1、其室清幽有初兰少竹; 所抱朗畅若流水春山2、怀若竹虚临曲水,气同兰静在春风3、亭闲有竹春常在,山静无人水自流4、述古喻今文无妄作,观天察地人不虚生5、兰有群清竹无一曲,山同人朗水与情长6、人生得一知己足矣,斯世当以同怀视之7、不生躁妄气,自有清虚天8、莫言今日无知己,自有清风作故人9、世间清品至兰极 贤者虚怀与竹同10、每临大事有静气,不信今时无古贤
临摹字帖,从开始就应当追求神采,墨法。
我们临帖是为了学习范本中的优秀之处,即学习范本的形与神。有的人临东晋王羲之的《兰亭序》,一上来就自己任性书写。如观其所临,会发现丝毫未得古人之形神。以这样的学习 +++ 与思路,即便临习千遍《兰亭序》,也只是成为“抄书公”,根本领会不得右军书法之妙,临帖的意义也就不复存在了。所以临帖,首先要放下自我,虚其心意,空其所有,才能接纳范本。尤其是在临帖的初期,要尽更大可能地以“无我”的态度去临习范本。如果 +++ 正确,又能以无我的态度去临帖,就会逐渐与范本接近,范本的形与神在临作中也会体现得越来越多。
我们临习书法,目的是要学习前人造就美感的 +++ 。如果从一开始就一味地自由临帖,不受范本的约束,那么就学不到书法的共性法则与精髓。神固然高于形,但是要想获得神,仍然离不开形这个前提与基础。“遗貌取神”是在得形似之后的更高境界。形逐渐相近后,神也会跟着接近,逐渐从略有神到神全。神全之时,形反而不和范本那么相似了。而这时的神既含古人之神,也含自我之神。明代董其昌把书法的这个境界谓为“妙在能合,神在能离”。无论我们临的是谁的帖,最终都要褪去其“影子”。临帖的最终目标是与范本即合即离——不离古法又有自家神采,“从心所欲而不逾矩”。与古人相合的是书法的理,如笔法、字法、章法、墨法的基本理则;与古人相离的是精神气质,要显现出自我的精神气质。这时,临帖便成为一个自由的境界。说是临帖,其实也是创造。到了这一层次,自我创作的作品中的点画章法等便能合乎书法的基本理则。学习书法就是这样一个从开始的我与古“离”,逐渐走向我与古“合”,最终又走向我与古“离”的过程。一开始的“离”是学书者学力不及,法度不熟,距古人的形与神遥不可及;最终的“离”,是法度谙熟,不寄人篱下,自出神采,笔法、字法、章法、墨法均有自家特色,却又无不合乎书法之理。书法学习者容易走入一个误区,临帖时总盯着一些点画的细节,却忽略了整体的艺术感觉,忽略了作品整体的神采,以致因小失大。所以,临帖要先抓其大者,再逐步完善细节(小者),这是临习的基本原则。清代梁 说:“临摹用工,是学书大要。然必先求古人意指,次究用笔……” 这里的“意指”即一件作品整体的艺术感觉,如神采、气韵等。而用笔等细微处,常常是作者在挥毫时为了整体的艺术感觉或有意、或无意地展现出来的
唐代孙过庭在《书谱》中写道:“察之者尚精,拟之者贵似。”临帖过程中,细节和形似确实很重要,但整体的感觉仍然是之一位的。不论处在临帖过程中的哪个阶段,都不能迷失范本的大方向。没有对整体方向的把握,临帖就会逐渐沦于技术层面,缺乏鲜活的气息。在一开始的临古阶段,由于技法非常稚嫩,形也难以与原帖相似。即便如此,我们对范本整体感觉的触摸与把握仍然不可或缺。也就是说,心要走在手的前面。一开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;通过坚持不懈的临习,我们会逐渐缩短心与手之间的距离。对这种大感觉的把握,亦即对范本之“神”的体悟与仿效。无论“形”相像到什么程度,均不能迷失“神”的方向。因为,“神采为上”是书法审美的主导方向。
就是功力不够,功力够了,就不会对纸笔有所要求!
米芾的《蜀素帖》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,古书记载,远总有蜀素的人,一直在寻找能在自己的蜀素写出名帖的人,可是,他寻找了数年,找了许多人,就是没有人敢在蜀素上落笔。
为什么?因为蜀素太涩了,书法功力不强,不深的人,根本就不敢写。最后他遇见了米芾,米芾了解后,欣然落笔,遂成就了流传千古的《蜀素帖》。
初学习书法的人,刚接触宣纸都会有这种难处。你可以选择用宣纸练习,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熟悉了宣纸的特性,你也就不惧怕宣纸了,但是成本太高了。也可以不用宣纸练,使用毛边纸之类的廉价纸练书法,等到你的书法功力深了,再去写宣纸,也不成问题了!